第160章梦中梦(微H)(2/3)

    听到她在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叫出自己姓名,雷耀扬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情绪有多复杂,但…高兴总是更多些。归根结底,她现在心里只有他……

    她需要剜除那个旧伤疤,她需要忠诚,对这段婚姻彻头彻尾的忠诚。

    懵然间,齐诗允似是清醒了许多。

    她又一次唤他,声音支离破碎。

    太舒服———

    不出半分钟,指腹感受到肉唇里收缩蠕动,只消轻触一下,就溢出水泽。

    他到底还要奢求什么?

    他声音低哑,听不出情绪。齐诗允思维和反应都慢了半拍,真话与借口在齿间纠缠,最终化作一句:

    敏锐觉察到对方有一瞬间的迟疑,齐诗允仰起头,将脸埋在他胸膛前,深嗅着他熟悉气味,指甲也用力到快要陷入他背肌…就像是,在借此暴露某种坦荡荡的惊惧。

    雷耀扬紧搂齐诗允,纵身一顶,直直捣入她无法承受的最深处。

    感觉…是一场荒谬却又真实的梦中梦。

    其实…她宁可他发怒,宁可他粗暴地对待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最温柔的酷刑逼她自首。

    “唔……”

    她太湿了。

    那个痴线说什么都不紧要。

    她盯住男人琥珀色的眼,审视他尽力内敛的愠怒,预感很糟糕。

    男人收紧腰腹,又往滚烫的幽径中连续深顶了好几下,齐诗允闷哼,整个人连续地挛缩起来,用双臂将他抱得更紧,不断收缩的甬道加快蠕动,极速地一张一合,裹吸着在内里穿凿的肉柱。

    汗津津的软穴被肉茎塞满,是齐诗允熟悉的长度和力道。节律半急半缓,抽出一点,又更进一寸,却最能勾动出她无法矫饰的丰沛。黏滑的汁液在交合处四溢,如水漫金山,来回穿插的滋滋声响随肢体震频从被褥中传出。

    齐诗允轻哼一声,虽然意识还沉陷在睡梦里,但已被这熟悉的前戏挑弄得全身潮热。小腹变得又酸又紧,甬道中,也开始不受控地泛滥出情液。

    “一个人睡……”

    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打捞上岸一样,水分不停往外蒸发,喉咙里已焦渴得发涩。

    他熟知她每一个借口背后的真相,就像熟知她身体每一处的敏感。他本应愤怒,因为在见到郭城和车宝山的那瞬间,暴戾的冲动几乎要撕裂理智。

    她张开眼环视整个房间,看见厚重窗帘隔绝外界,渗不进一丝光线。是她睡前凭借仅剩的意识拉上的,即便是有些醉了,却还是害怕…会有人窥伺到她摇摆不定的心……

    是不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悄无声息地将这一页揭过去?可是自己明明同样爱他入骨,夹杂算计的爱之于他,实在太不公平。

    不多久,身体的异样反应渐渐把齐诗允从梦境中抽离。

    听过,雷耀扬轻笑一声,不再追问。

    雷耀扬俯身,贴在她耳边低语,声嗓震颤着对方几近崩溃的神经。

    “…冻嘛。”

    “允,快说你要我…”

    她闭着眼,迷朦地低喃出这三个字,是梦呓,也是最真实的反应。

    齐诗允慢慢伸出手,下意识围抱住男人宽厚伟岸的肩膊,挺起身,用自己的深邃温润,包裹对方露棱跳脑的粗硕。

    或许是…自己睡前饮酒的“坏习惯”…被他发现了。

    紧接着,濒死的爽欲来得迅猛又湍急,如洪流浪涛骤然迸发,淹没身体每一个毛孔,酣畅到彼此都丧失最后的清醒。

    “说你只要我……”

    这世上,除了她,再也无人可以让他妥协到卑微的地步。

    他才不会害怕。

    但男人只是将身体抵向前,用赤红色伞头来回磨蹭那滑嫩如蚌肉的丰腴花唇,他左右搓弄着,并不着急长驱直入。

    男人的指尖抚过她腰间,动作忽然慢下来,唇贴着她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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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精准把握住命脉,男人仰头长舒一口气,额角青筋也在刹那鼓胀起来。柱身上翘着弹动,一股透明腺液从小孔中溢出往下滴落,黏黏腻腻地牵扯在女人湿漉漉的腿心。

    睁开眼,她看到雷耀扬同样沉醉却又克制的表情。

    他到底还想要寻求怎样的完满?

    “…雷耀扬……”

    被酒精泡得发胀的心脏快速搏动着,忽然令她想起,曾在书中读到的一句话:

    他凝视着身下目光逐渐失焦的女人,心头又是一阵澎湃的灼热,而面见郭城后的那股愤懑怒火,也在这场欢爱中慢慢消散……

    不紧要。

    见她动情模样,雷耀扬也沉声回应她的轻唤。

    此刻,齐诗允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意志在浮荡…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船,而雷耀扬,是唯一能让她不沉没的锚。

    “点解饮酒?”

    「爱一个人,就是断桥借伞的算计。」

    他害怕什么?

    即将抵达顶点时,他不禁侧头去吻咬对方细腻柔滑的小腿,留下一圈圈深红的齿印。

    绞紧,吞纳,抽搐,同时呜咽呻吟。

    纤细十指由脊背向上攀至后脑,陷在他浓密的发逢里,齐诗允喉中轻咛着,享受被完全填满的滋味,腰肢随对方动作扭动,愈发燥热,愈发忘情。

    可此刻…她切切实实在他怀中,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

    雷耀扬眉心紧锁,只觉快要融化进她血液。四肢百骸里奔窜着灼热的暖流,胸腔中喷薄的欲念翻滚不息,磨蚀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可怀中女人已经不堪承受这样的折磨,她腰肢摆动,空虚幽径亟待填满。

    她蹙眉,低喘,咬唇,又轻声叹息。

    记不清持续了多久,此刻在这张双人床上,只剩下对彼此疯狂的占有和掠夺。

    他的吻落在她颈间,带着惩罚般的力度,却又在触及皮肤时化作不可思议的温柔。女人仰起头,看到他眼中翻滚不息的暗潮,那是她此刻无法完全读懂的深海。

    可雷耀扬闭口不谈,循序渐进一如往常,动作轻缓得近乎折磨。

    齐诗允失荡在清醒边缘,嘴里的话也回答得含糊不清。只是她的身体比言语更加诚实,已经在主动伸手,向下摸索着男人早已硬热无比的肉茎。

    不管过去如何,只要今后,自己完整占据她的身和心,任郭城再如何努力、再如何情深都于事无补。

    于是她忘乎所以,口中喃喃着对方姓与名,叫着他钟意的亲昵称谓吻向他紧抿的唇,惺忪朦朦的睡眼,也潋滟起阵阵媚人星光。

    彼此喘息间,温暖腹地已足够湿润,蜜水几乎染了他一掌心。

    雷耀扬继续低头,吻咬对方略略发烫的耳珠,颀长手指开始沿小腹向下探入。指尖摩挲花阜,又挑弄贝脂,最后小幅度弯曲,嵌在密闭的缝隙里逡巡,静待她最直白的真情流露。

    “…雷生……”

    男人将齐诗允双腿架在肩膀上,以更紧迫的姿势深挺猛进。水泽翻搅的响动和语不成调的呻吟交缠在一起,交合处越来越烫,急促的快感直奔天灵盖。

    雷耀扬蓦地停下动作,喘息在瞬间失去原有节奏。他把头埋在女人颈窝里,恨不得与她不分昼夜地纠缠至死。

    他凑身向前挤开闭合的莲瓣,进入得缓慢。目光定格在对方绯色的面颊上,只觉胸腔里的欲火快要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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