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不了也不绝(13)(1/2)

    我承认,我承认我对她有感觉,我承认我喜欢她。

    我在想我为什么没有和她一起长大,为什么我晚出生那么久,是不是我早出生十几年,现在她身边的就不是阿帕基,而会是我了。

    做到一半,我离开了她的身体。在梦里,我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我知道这不是真的,她不喜欢我,我得不到她的青睐。就像今晚睡前,她在海边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知道我什么也得不到。我是说我可以得到别的,但这个部分,有关的所有,我都得不到。

    “为什么不做了?”她趴在空荡荡的桌上,回过头,眼神清明地看着我。

    她有一双特别美丽的眼睛,也许形状没什么特别,只是我一看过去,一旦望进去,就好像有吸引的魔力,我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嗯?”

    她倚过来,莲藕一般的手臂挂在我的肩上,她的身体软绵绵,不只是她的胸,她浑身都软绵绵,如同塞了棉花的娃娃。

    我不禁想我是不是脑补过多。我根本就没摸过她,也没仔细看过她的手臂,更别说是她衣服下的裸体。想一想就浑身发燥,我揽上她的后腰,轻轻摸了摸。

    很光滑。

    我的思维忽然空白,我知道应该可以思考,但就是动不起来。短暂沉溺片刻,我推开她。

    我感受到来自她的疑惑。

    “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又问起我,梦中的她竟然问了同样的话。

    “我不知道。”我只能这么说,“我根本就不了解你。”

    “是啊。”她似乎有些感慨,“因为我们根本不熟。”

    “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她继续向我问。

    我怎么知道。

    我也想知道。

    如果可以选择,我根本就不想喜欢她。

    我什么也没有说,她却仿佛明白了答案似的,释然地笑了。

    我不明白。

    这明明是我的梦,她却还是一个谜团。我不知道她明白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之前有什么困惑。

    如果可以,我也很想帮她。睡前的晚上,站在海边,我看着她那时的神情,总觉得她很孤独。

    她的身边明明有了阿帕基,她手指上的钻戒那么刺眼,但她与寂静的沙滩与无垠的海面浑然一体,好似仍旧孑然一身。

    她好像没有朋友,即使与我们,她对待我们与对待旁人无异。米斯达与她关系好,但我也没见他怎么与她约着玩,而她的那些同事,我听阿帕基提起过,有同事骚扰过她,还不止一个。

    也许她身上的魔力让旁人无法理智地去看待她,明星总是孤独,外在表现太过于有魅力,因此没人去真正在意她们的内心。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梦到我吗?”她问我。

    “因为我喜欢你?”我随意猜测。

    她的双手抚上我的脸,轻柔,像是云朵抚过,像是棉花,比柔软的被子更能温暖人,因为这是人的手,被子不过是死物。

    “因为你的内心在压抑。”她悄悄地说,“你的内心在求助,我才会出现,帮你发泄压在心底的苦闷。”

    “我没什么好苦闷的。”我下意识回。

    “真的吗?你再好好想一想?之前有发生过什么吗?”她的手慢慢摸下我的身体,轻声细语,“你渴望有人爱抚你,我才会爱抚你,你想要见到我,你才会见到我,可你见到的不是真正的我,是你深层意识中为我塑造的形象,一个符合你理想、填补你痛苦的象征。”

    “如果你不想再梦见我,就好好想一想,解决了这些问题,你就不会再梦到我了。”

    她深知我的内心,在诱惑我,因为她就是我的内心,是我大脑在梦的投影。我明白我要面对,但谁能毫不痛苦地面对经历的一切呢?

    这个世界不是童话王国。

    她的手向下,抚摸起我的……我没再拒绝她。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想安慰我,只是通过用性这种方式。这的确是最简单的发泄手段,我不得不承认。

    就当我准备亲吻她,突然出现的人让我猝不及防。我的母亲出现在我的面前,看到我与她,露出有点惊讶的神色。

    我僵在原地,她还在抚摸我的生殖器,而我的母亲就在这里盯着看。虽然我是她生的,我的身体来自于她,但很明显这种情况难逃尴尬,我已经好几年没和她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更别说我在做这种事。

    转眼间,我们坐在一张桌上,方才的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她成为了我的女友,与我的母亲在进餐时谈笑风生。我从没见过她对与我有关的事物笑得这么开心,这两人都是。我望着我的母亲,回想我们之间的记忆,一时无言。

    梦境戛然而止。

    躺在床上,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会做梦。就在梦见她的前一天,我遇见了我的母亲。她与我记忆中差别巨大,换了第二任丈夫,还有了一个孩子。她的第二任丈夫与上一任截然不同,英俊且照顾家庭,那个孩子是个可爱的妹妹。她终于不用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做家务,不用忍耐别人异样的眼光半夜偷偷跑出去发泄委屈。我知道,我的出生对她的人生是一场灾难。

    的确,儿时我怨过她。曾经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像别的母亲那样爱自己的孩子,知世以后,我明白了。我原谅了她。我不想在这种事上怀抱仇恨从而过得痛苦,我也不想让她痛苦,所以我原谅了她,也放过我自己。

    我只是有些难过,看着她高兴地抱着妹妹,对我倾诉她这一任丈夫待她有多好、为这个家付出有多么的多,他会帮她带孩子,家里的饭都是他做,她本身就不喜欢做饭,终于不用强迫自己去外面吃吃不惯的意大利餐和味道一点也不正宗的日料,也不用忍受自己做的难咽的饭。她告诉我妹妹有多么可爱,长得和她的婴儿照很像,她给妹妹起名叫遥香,与我的名字罗马音只错最后一节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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