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播番外1)灌种有孕/上门遭辱/热茶烫逼/深夜接客(高虐吕卢葆贞慎)(2/2)
是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男人在她床上!
门关上了,刚才那场混乱的强暴仿佛只是她又一个的噩梦。
云消雨歇的时候,她嗓子都哑得出不了声了。
陌生男人死死压着她,大手肆意地从她的睡裙里伸进去,把那身皮肉都光临了个遍。
太晚了,让她睡这里吧。外面风大,小孩子出去要受凉的。
她以为,她终于可以适应眼前的生活了。
远处仿佛响起了叮铃当啷的声音,然后是吉剥吉剥的门球转动声。
然后她醒了,是被压醒的。
报纸社对这种题材很喜欢,会付她一点连载的费用,钱不多,但总叫她高兴,仿佛是个攀索,她抓住了,总是可以逃出去的。
不要不要!先生求求你,她只是饿了!卢葆贞在男人的脚下闷声祈求,双手无助地抠着地板的缝隙,拼命想要爬起来。
这个题材从阅读量来看有点冷门了吗?但题材还蛮踩我XP的,主要是受《半生缘》翻拍的影响,想写。以后有机会把这个故事抽出来单独成书吧?故事一的女主线我也蛮喜欢的,哎~脑洞太太太多了,写的却很慢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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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上面传来男人慰足的长叹,仿佛积压许久的欲望一下子得到了疏解。他骑马一样地挞伐了起来,尤嫌不够,重重地在那白肉上打了一巴掌。
王妈和管家陪着小冉玩了一下午,孩子精力短,这会儿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她也不忍心叫醒她。
与柳兄共享同靴之好啊,这可是他专门招待我的屋子。男人看不清面目,只感觉得到身形高大,轻易就把自己的双手也制住了,那东西又粗又大,塞进自己下面的时候,她有种被撕开的错觉。
那王妈你多费心照顾,我明天会早点到。她没有资格住在这里,她也不想住在这里。
难怪王妈和管家会这么殷勤,他们早就听好了吩咐的!
男人也累,不耐烦地抽了出来。他回了头去看,木地板上蜿蜒了一道淫靡的水渍。
真嫩啊柳人庵真是藏了个宝!
男人几下功夫已经把那东西顶上来了!
唔!好难受!太胀了!哪怕一年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主动地、让这个强奸了自己的人、再次侵犯的准备。
她被迫去握滚烫的杯子可以做到忍着一直不放手,是我臆想的过去守糟粕礼教驯化的女性图像。
来,送过来。男人改了主意,抬起脚,单手反剪住她的双手把她拉拽起来,由着王妈把她的扣子解开,将一个奶子从乳罩里掏出来,让小孩子的嘴凑了上去。
这真是从未有过的善意。
合同一年年地续,那点薪资像是算好了,只够养孩子。她没有更多谋生的手段,也再不能去上学,只能按下手印。
宝善街的房子很小,卧室只放了一张大床,但配了淋浴和抽水马桶,已经是少有的优渥了。
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她只是个款待人的玩意儿!
你好香啊。男人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下面规律地顶弄了起来。
男人似乎乐得用尽各种办法教她难堪,让她忍不住地浪叫出声。
好疼,呜,先生不要。细嫩的穴肉此刻肿了一倍有余,被男人不知节制地又啃又咬,疼痛迫得她下体不住地分泌出汁液。
男人的肉棒再次从后头送了进去,用力地挺动着胯部,把女孩颠得直颤,奶头不断地从孩子嘴里掉出来,再看她如何忍着羞,撅着屁股挺着胸去凑上去。
前两天才换了被套,这几年她总也睡不好,梦里也都是被摆来弄去的。闻着馨香的被褥,她才渐渐睡沉了。
她也以为,如果当年那样强迫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她是可以反抗的。
他技巧太好了,不同于先生只想弄疼她,他知道怎么叫女人舒服,三长两短、九浅一深,很快她的水仿佛浸透了身下的席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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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几天,先生出远门,幼儿园又放假,王妈竟然允许自己把孩子带到别墅去,方便她就近照顾。
他退出来,扶着硬物刺了进去。
吵死了!王妈!怎么还不把她送走!
每天下班后,她会抽出点时间写文章,用史真的笔名,写一个良家子如何沦落风尘、几经折磨,最终自赎身的故事。
不过几步路,她爬了约有一刻钟。
她的后续故事等柳莺雯的番外里可能也会出现,男主人一定给他安排死得精彩。
葆贞,你看看你,干活这么不上心,这地上都是你弄的水,你可要舔干净了才行。
男人见她得了趣,作兴把手伸了下去,对着阴唇一顿软剥,娇酥软嫩的东西经不得这番作弄,卢葆贞根本管不住自己,只觉得下面水流个不停,她也喊个不停。
但她是坚毅的。
他找准了指甲的角度,两指一合就掐了下去。
整个客厅响彻女人惨烈的痛叫声,大半个雪臀被烫得通红一片,还粘着几片嫩叶,整个小穴被热水激得肿起,向外翻绽开来,散发着阵阵茶香。
不待她抬起头来,男人穿着拖鞋的脚就踩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整个贴到地板上,去蹭自己留下来的淫水。
涓涓的春水不停流向男人的嘴,清甜微臊,带着扑鼻的茶香,真好喝啊,顶级的茶汤也不过如此,可惜再早点喝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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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书房、草坪,只要他起了兴致,自己就是那泄欲用的精桶。
她只好往前爬,双腿被褪到膝弯的裤子桎梏这,只能慢慢往前,每一下穴内的肉都会换着角度去和肉棒贴合,彼此摩擦,像是她受不住饥渴的谄媚。
擦啊!雇你来是躲懒来的吗?
卢葆贞咬着唇不敢叫出声,不能喊,喊就代表自己是个淫荡的。
小冉从保育堂一路托管着到了幼儿园,她每日的指望,就是带着孩子回家,看她甜甜的笑。
啊啊是少女凄艳的惨叫,真是美妙啊。
他迫不及待地拿手扶在了通红的臀肉上,感受着少女一阵阵的瑟缩,把肥厚的舌头挤了进去。
母亲的叫喊立刻吓哭了没尝几口的婴儿,一声声的喊与哭混在一起,好不热闹。
男人湿黏的亲吻,贪婪的抚摸,残忍的挞伐。她化解不了,也忘不掉,没人倾诉,只能写下来。
她很知足。
你很好。男人拍了拍他的脸,就翻身下了地,如果不想跟柳人庵了,大可以来南京找我。
卢葆贞坐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凄然地笑了,这乱世里,她就是没根的浮萍,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唔唔!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是妓女!她左右躲避着男人火热的唇舌。
这时,小冉又哭了起来。
呵,奶子爽吗?他一只手从她腹股沟处爬下去,在那两片白嫩的蚌埠下,找到了一粒精巧的软珠。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卢葆贞双腿被制住,只剩双手徒劳地推举着男人的手。
饿惨了的婴孩又吸又啃,把那乳头嘬得通红。
卢葆贞的人设就是卑顺、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