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为己有 第121节(1/1)

    梁念薇一怔,然后用力地摇头,“当然不是!”

    她委屈,眼泪刷刷往下掉。

    “如果是你做的,你趁早承认。”

    梁念薇话语中带着哭腔,“傅主任,你要不信可以查,我的手机都可以给你看。”

    梁念薇被逼急了,“我发誓!要真是我干的,让我的眼睛一辈子都……”

    “闭嘴!”

    傅时律两个字丢砸过去,带着别人看不明的怒意,就连唐茴都吓了跳。

    桌上气氛凝滞。

    至少在别人看来,傅时律应该是在乎梁念薇的,要不然为什么不让她发完誓呢?

    梁念薇被吓得一哆嗦,肩膀一点点往下垮。

    “既然傅太太认定了是我做的,那你说吧,你想怎么惩罚我?”

    盛又夏望了眼那个已经空掉的汤盅,“你找来的毒蛇,你吃掉,这件事我就追究到这了。”

    梁念薇唇瓣不住地颤抖。

    她手摸向旁边,摸到了季星堂的手腕。

    梁念薇小声地求助,“星堂,求求你送我回去吧,我一刻都不想待了,求你……”

    季星堂不忍心,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唐茴和肖睿使个眼色,他们也该走了。

    小半桌的人,这会就剩下傅时律和盛又夏。

    “你要吃什么菜,我给你夹。”

    傅时律拿起筷子,外面有服务员进来,还在继续上菜。

    “你就不问问,这个饭局究竟是谁撺的?”

    “不问,”傅时律给人看了一整天的眼疾,身体累,精神也累,“一会要是没人买单,我买就是了。”

    盛又夏看着他把菜往自己的碗里放。

    “傅时律,你怎么不骂我恶毒了?”

    “不恶毒。”傅时律示意她拿筷,吃东西。

    “那我也是个心机重、咄咄逼人的坏女人。”

    “不坏,”傅时律摆明了睁眼说瞎话,他这双眼睛怕是比梁念薇还要瞎,“是个好女人。”

    呵。

    这男人是不是没有原则的?

    他喜欢谁,那人就算是蛇蝎心肠,脑袋上也得贴着‘天使’两字。

    “不吃了。”

    “行,不吃回家。”

    傅时律放下筷子,招呼服务员进来买单。

    盛又夏带着拐杖来的,但是傅时律不让她用,强行地抱起她离开。

    那种被她圈禁过的无助感,又回来了。

    “放我下来!”

    “不闹了,行不行?”

    傅时律话语冷淡,看得出来面上也是一片的淡漠。

    他把盛又夏塞到了车里面,自己则坐到了驾驶座上。

    男人准备发动车子,盛又夏问他,“你觉得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傅时律单手落在方向盘上,紧紧地握住,“难道我今晚的表现,还不能让你满意?”

    “梁念薇的这件事上,我已经纵容你了。”

    我们是夫妻,来个床尾和吧?

    “纵容?”

    傅时律有些头疼,手指捏着眉心,身子往后轻靠。

    “如果你觉得这样可以让你心里爽快,你尽管去做,我不会多说一句话。”

    她想看看他的态度,他给个她喜欢的态度不就行了吗?

    盛又夏清晰地看到了男人眉宇间拢起的,淡淡的不悦和不想在这件事上揪扯的,不耐。

    他其实还是不信,梁念薇会做出这种事吧?

    不过他信不信的,盛又夏也不是多在乎。

    “我要回家了。”

    男人发动了车子。

    车开到半路,傅时律见她板着张脸,“生气了?”

    盛又夏脸别向窗外,不想应声。

    “怪不得你名字里有个‘又’字,看看你,又生气。”

    他以为这个笑话,挺好笑的。

    盛又夏扭过头来,“梁念薇名字里有个薇,她就适合微笑,可她刚才哭了,你怎么不去安慰她?”

    她脱口而出后,又恨不得去咬自己的舌头。

    心里那股该死的在乎,怎么就是掐不灭按不熄呢?

    傅时律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梁念薇三个字,就过不去了,是不是?

    “说到底,你没有证据说明事情是她做的,但你主观地判了她有罪,并且施加了报复。盛又夏,这样的做法其实是不对的。”

    且不说这人是不是梁念薇,但盛又夏有时候做事过于霸道,像个男人。

    “你这样,总有一天会吃亏。”

    傅时律想着,他是真心为她考虑,为她好的。

    他接手过傅家不少的生意,年轻气盛,刚入厮杀场的时候万事遂意,盛又夏的做事风格和他那时候有点像。

    “不要等吃了苦头,再去反思。”

    反思?

    让她反思弄哭了梁念薇吗?

    盛又夏气得跺脚,却忘了脚踝有伤,一脚踩下去痛得钻心。

    “啊——”

    傅时律忙将车子往路边停靠,他身子倾过去,“怎么了?”

    一路上,盛又夏都没理他,两人别别扭扭的。

    坐电梯的时候,跟对门的邻居阿姨正好碰上。

    “这是怎么了,脚肿成这样。”

    盛又夏笑了笑道:“不小心扭伤的。”

    “你知道楼下那个邻居的吧,她搬走了呢,听说搭了好几个男人,有健身房教练、有厨师,还有个卖鱼的……”

    盛又夏看向抱着她的男人,怪不得那人肯搬走了。

    傅时律抱她进屋后,径自去了浴室。

    他将浴缸里放满了水,伸手就要给她脱衣服。

    盛又夏忙用手按在身前,“我自己来。”

    “你脚不能动。”

    “我双手没废,再说我跟你在冷战。”

    傅时律的手摸到了她颈口处的扣子,“夫妻就该床头吵架床尾和。”

    盛又夏推开他的手,“谁跟你床头床尾的?”

    “嫌这儿没有床是吧?那一会我们去床上滚一滚。”

    他刚才没说什么重话,怎么就把她气成这样了呢?

    盛又夏想着她现在要是报警的话,会怎么样?

    警察肯定会说,夫妻之间的事,管不了。

    傅时律尊重她的意思,出去了。

    盛又夏泡了个热水澡,她强撑着从浴缸里站起来,伸手就要去够浴巾。

    门被砰地拉开,浴室内氤氲着水汽,傅时律进来的时候,头发丝上沾了一层薄薄的雾水一样。

    “谁让你进来的!”

    但她的抗议好像没什么用,傅时律扯了浴巾过去,将它裹在她的肩膀上。

    看着,行为挺君子的。

    盛又夏想说谢谢。

    可他的手掌很快隔了浴巾,从她的身上到身下开始揉按。

    “傅时律,你住手!”

    “都湿了,不擦干净吗?”男人双手绕到她身前,掌心往上一托,一揉,沾在胸上的水花都被浴巾给吸附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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