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来让妳舒服一点(h)(1/2)

    刚进入冬日的下午,两点钟,谢言坐在办公桌前发呆,她望着眼前电脑萤幕的文件档想事情想得出神。

    斜照进大片透气窗的光线映在她的侧脸,衬得她皮肤色泽白里透红。粉黛未施的脸蛋向来在职场上占不了优势,但在她身上却显得清新又带着一丝专注的美。

    在工作及学业上,她从来都是竞竞业业、从不马虎,此时此刻她却心不在焉,思绪全飘到九霄云外。

    因为她最忌讳最害怕的事,在昨晚发生了,而且还是她亲手铸成的,怪不了别人。

    她回想起昨晚

    她睡了那个就算全世界都死光了她也不想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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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谦的一通电话,让她从酒吧里瞬间清醒。

    她本来是与其他同事为了庆祝刚结束的大案子,一起到酒吧狂欢,此时她难得喝得微醺,正被同事牵着手在胡乱跳着舞,看见来电显示的那一刻,她像是被警察临检的毒贩一样慌张,瞬间甩开同事的手,脸色铁青。

    怎么了?谁打来的?趁着她开心及欢乐的气氛簇拥,好不容易牵上手却被甩开的男同事,有些气恼,却假装关心的开口。

    她无视对方关心又疑惑的询问,警惕的往四周看了一圈,包厢内都是公司同事,全都喝的开怀。她又怀疑的瞄了几眼包厢内的营业用监视器,最后她摇摇头,心想他没那么大气,要真看到她如此放纵,还牵着男同事的手,肯定早就杀过来了,不会只打通电话。

    判断了目前的情势之后,她当机立断提起包包准备回家。

    男同事不死心,拉住她的手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面无表情的挣脱他的拉扯回道:家里要死人了。然后在对方惊愕的目光中,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她转身的太快,没看到对方隐晦的眼神,不然精明如她,肯定会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她走到酒吧外面,迅速的拦了一辆计程车离开,一切如此顺利,以至于她也没发现有两人从酒吧里追了出来,意图拦下她却来不及。

    坐上车后她打开自拍镜头检查自己的仪态,除了喝酒无法避免的脸红之外,她没看出什么异状,她缓缓的呼了一口气。

    她打开通话纪录,仅有一通的未接来电,她又松了一口气。她清清喉咙,回拨。

    电话响了不到两声就被接起,看来对方正在等她回电。

    人呢?严谦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短短二字就足够让她心惊胆跳。

    在回家的路上。她淡淡地,经验告诉她,越是多话越容易出现破绽,同理,越是装作无事越容易被看破手脚。她早前判断对方没有怀疑她的行踪,不需要自乱阵脚。

    刚出机场,半小时后到家。严谦的声音也听不出喜怒。

    知道了。她内心飞快地计算自己的准备时间,从冰箱里的存粮,到哪些菜色简单快速,已在她心里过了一遍。她早就习惯临机应变,他出差的日程比预定提早返回已是家常便饭。

    严谦沉默了几秒,她也没接话也不敢挂,这样的沉默像是被察觉了什么,毛骨悚然的感觉爬上她的脊背。

    刚才打去怎么没接?严谦质问,语气虽没变化,她却紧张的心跳加速。

    手机没开声音没注意到。她撒谎,一边告诉自己冷静,一边疑惑今天怎么特别心慌,难道是有细节被自己忽略了吗?

    嗯。一阵像是被红外线扫瞄审视般的沉默,他终于继续对话。  我晚上吃过了,别准备太多。

    听到这,她还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吃过了干嘛不吃饱一点,还要准备什么?根本是在白白使唤她。

    心里不满,嘴里却顺从的回覆道好。像是满意她的回覆,电话无预警的挂了。

    她十分钟后回到家,行云流水的换了家居服,洗手、扎发,开始做饭。

    在严谦的身边,她向来把自己定位成保母,心态做好专门为他把屎把尿,尽管她知道严谦对她的感情不一般,她也从来没有正视过这件事,或是该说从没想过要面对。

    因为太棘手,而且不管怎么回应都是死局。同意也死,不同意也死,不如拖延时间拖到看得清退路的那天。

    她太专注于要在时限内煮完一碗青菜肉燥面,不得不忽视自己身体的异状。酒她不是没喝过,也不是不会喝,但今天喝的有多到让她脚步虚浮,脑袋昏沉,心跳过速,全身发热吗?

    她没时间细想这些问题,才刚把煮好的面盛上桌,她进厕所准备洗把脸,就听见有人进门的声音。

    她没出去迎接他,因为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像是酒劲上来了,满脸红晕,连脖子都红了,刚才在计程车上还没有这样。她咬着下唇想着怎么掩饰过去,于是在厕所待了半会儿。

    等她做好心理准备,踏出厕所时,看见他修长且自带冷冽气息的背影已坐在餐桌前,她心想,真是个好机会,故作镇静:吃完放洗手台就好,我有点累,先睡了。打算趁他转头前快步窜回房间。

    等等。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阻止了她逃离的脚步。

    他缓缓放下汤匙,站起身朝她的背影走去。

    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他走到谢言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记得教过你,做事要有始有终。

    她心想完了,脑袋里开始想着各式各样的借口。偏偏今天脑袋特别不好使,一片混沌。

    他有力的手掌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转身看他。他注意到她的异状,深深蹙眉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公司今晚有酒会,公关场合。她避开他的目光,明目张胆的撒谎。

    我没说过有喝酒的场合要先告诉我吗?还是说你是故意的?想引起我的注意?他看着她布满红晕的脸及脖子,眼神变得深邃,带着危险的光芒。

    引起他的注意?哼,她还巴不得消失在他的视野呢,这个普信男!

    很抱歉,今天比较忙,忘了。她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主动认错,想快速结束这回合。  下次一定。

    忘了?你需要长长记性了。严谦皱着眉看她,眼里一团深不见底的无名火。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虚握住,声音低沉。  我看你还喝不少啊。

    这时她终于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状,以往她厌恶他自以为是的触碰,总会向泥鳅一般的避开,今天她却为他的触碰悸动不已,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这是怎么回事?她印象中自己没喝什么烈酒,这种心慌意乱的感觉,究竟是

    她被自己身体从未出现的感觉震惊到,没时间思考合适的回覆,僵直着身体站在原地。

    你的主管似乎不太尽责,让一个女性部属喝这么多酒严谦将她的沉默当作是心虚,继续阴沉道我想我有必要排查一下你公司的成员,确认他们都善尽职守。言下之意就是因为这件事拿她公司的同事来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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