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她昏睡过去(h)(1/1)
老旧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成了这寂静房间里唯一的、羞耻的背景音。
沉从容将她放在略硬的床铺上,身躯随即覆下,阴影彻底笼罩了她。
他的吻再次落下,不再是门口的暴戾,也不再是方才的绝望索取,而是带上了一种近乎残忍的、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炽热欲望。
“唔…阿珩…”宣春归细微的呜咽被他全数吞没。
他的手近乎粗暴地扯开她剩余的衣物,微凉的空气触及皮肤,引起她一阵战栗,随即被他滚烫的体温覆盖。
他的唇舌在她颈侧、锁骨、胸前留下湿热的痕迹,吮吸啃咬,带着惩罚的意味,又像是急于在她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疼…”她细声抽气,手指无措地抓挠着他紧绷的后背。
这声呼痛似乎短暂地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动作一顿,抬起猩红的眼,对上她水光潋滟、带着怯意和迷离的眸子。
那里面映照出他此刻近乎失控的模样。
他深吸一口气,额角有汗珠滚落,滴在她光洁的皮肤上,烫得她微微一缩。
“现在知道怕了?”他嗓音哑得厉害,带着未消的怒气和汹涌的情潮,“独自承受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不会怕?”
话语未尽,他不再给她回答的机会,腰身猛地一沉,毫无预警地将肉棒挤进她的嫩穴里,彻底占有她。
“啊——!”骤然被填满的胀痛和过度深入的刺激让宣春归惊叫出声,脚趾猛地蜷缩起来。
没有任何温存的前戏,她远未准备好,干涩紧致,小穴紧缩着带来令人窒息的包裹感,也带来了摩擦的痛楚。
沉从容也闷哼一声,强忍着立刻驰骋的冲动,停下所有动作,低头去吻她的眼睛,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间带上了一丝懊悔和更深的、无法宣泄的焦灼。
“疼…”她委屈地哽咽,身体因不适而微微抗拒。
“乖…一会儿就好…”他低声哄着,耐心地等待她的适应,细密的吻不断落下,安抚着她紧绷的神经。
然而,那灭顶的恐慌和对她隐瞒的怒气并未消散,反而化作了更深的占有欲。
待她稍稍适应,沉从容就将肉棒挤进更深处。
他握住她的腰肢,抽插的动作猛烈而深入,每一次撞击都要楔入她的灵魂最深处,贯穿她的整个人。
木床的吱呀声变得急促而连贯,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和她抑制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哭泣。
“啊…慢…慢点…阿珩…受…受不了了…”她被他顶弄得语不成调,意识在快感与轻微痛楚交织的浪潮中浮沉。
身体像是着了火,又像是被抛入深海,只能紧紧攀附着他,她绞的太紧,沉从容低头含住她的唇,双手揉着宣春归的奶子,“别咬的太紧嗯”
宣春归才不要,她呜咽的摇着头,“你你别操的太用力”
沉从容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或者说,这求饶反而刺激了他更深的掠夺。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滚烫的气息灌入她的耳中:“还敢不敢自己瞒着?嗯?”
“不…不敢了…”她意识迷乱地回应,身体在他凶狠的进犯下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我是谁?”他逼问,动作愈发凶猛。
“沉…沉从容…阿珩…”
“是谁的?”
“我的…是我的…”她哭着回答,被他逼到极致,只剩下本能的依赖和占有。
这个答案似乎取悦了他。
他闷哼一声,将她的一条腿抬得更高,让自己的肉棒进入得更深,变换着角度研磨顶弄着她的骚穴,精准地撞击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宣春归再也忍不住,高昂起脖颈,发出破碎的哭吟,身体内部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着他。
她的高潮来得猛烈而迅速,几乎让她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然而沉从容并未停下。
恐惧的后劲和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无法停止索求。
他抱着瘫软如泥的她,继续着有力的冲击,沉从容笨拙的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将那些可怕的想象和距离带来的不安,彻底地从两人之间驱逐出去。
宣春归再次被抛上浪尖,快感累积得超过了她能承受的极限,细微的啜泣变成了无意识的哀吟,手指无力地滑落床单。
不知又过了多久,在她一声极度疲惫绵长的呜咽中,沉从容才终于低吼着释放,将滚烫灼热的精液尽数灌注于她的花心深处……
剧烈的喘息声在小小的房间内回荡。
宣春归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几乎在他停下的瞬间,便彻底失去了意识,昏睡过去。
沉从容支撑着身体,看着她瘫软在凌乱床单上的模样,心头那股暴戾的恐慌终于缓缓平息,被巨大的怜惜和一丝后悔取代。
她浑身布满了他在激情中留下的痕迹,吻痕、指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昭示着他方才的失控。
他眼神暗了暗,低下头,极其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然后是那些红痕,也许这样就能抚平自己留下的印记,也许这样就能让宣春归再多信他几分。
他特别想让宣春归知道,他从来没有把她看做什么金丝雀,而是他的爱人。
他也特别的想像宣春归说的一样,平等的去爱她。
可是好难。
她总是选择隐瞒而不是坦诚的诉说,更加的加重了沉从容这样畸形的爱。
他起身,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腿间狼藉的爱液与混合的精液。
穴口还没有完全的闭合,他的肉棒太大,每次都撑的宣春归的小穴张着,精液缓缓的流出,沉从容没有伸手去扣,反而拿来沙发上的一个垫子,垫着宣春归的屁股。
外阴发红,他低头轻吻。
动作轻柔至极,与方才的凶狠判若两人。
做完这一切,他才将她搂进怀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感受着她温顺地依偎在自己胸前,听着她均匀绵长的呼吸,沉从容紧紧抱着她,下颔抵着她的发顶,闭上了眼。
窗外,夜色渐浓,河水平静地流淌,好像方才室内那场激烈的风暴从未发生。
只有怀中真实存在的温软躯体,才能让他那颗高悬不下、充满恐惧的心,暂时落回实处。
他需要她,远比他愿意承认的,还要多得多。
而如何让她明白,她的安全对他而言高于一切,又如何平衡这份保护与她的独立性,是他接下来必须面对的课题。
但此刻,他只想拥她入眠。
沉从容记不清射了几次,做了几次,但是宣春归脱力的昏睡过去,他才愿意放过她。
她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他贴着宣春归的脸,静静的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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