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1)

    “你怎么了?”她握住凌绝手腕,问。

    男人眸色一愣,“没什么。”

    说着,凌绝便要将剥好的葡萄喂进白卿嘴中。

    但白卿却偏开头,握着他手腕的力度又重:“我不希望你对我有隐瞒,如果遇到什么问题,我们一起面对不好么?”

    凌绝静看了白卿片刻后,那一直堵在他心里的问话,终于在思忖了片刻后说了出来。

    “成言的那个鹅黄色绣着鸳鸯的香囊……是你送的?”

    他这一问,倒是问住了白卿。

    原主根本不会刺绣,她更不会!

    想着,白卿眸闪锋芒。

    白卿目光坚定地看着凌绝一字一句道:“我根本不会刺绣,更加不可能送他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他除了拿这东西刺激你之外,还跟你说了什么话。但我要对你说的是——我只想要你一人,自始至终都是。”

    一字一顿的话,是认真与忠诚。

    凌绝眸中的黯淡逐渐散去。

    迎来的,是如星辰跌入眼中的璀璨的碎光。

    “我爱你。”

    传说中的忠犬骑士】

    白卿与凌绝用完早膳不久后,便有人来通报——成言奉凤纤芊之命,前来拜访她。

    闻言,白卿面上浮现一丝沉色。

    凤纤芊将她密秘回宫一事告知了成言,那不就是有意撮合他们二人?

    难道是成言跟她说什么了?

    生出这个想法,白卿眼眸结上一层薄冰。

    凌绝倒是没什么反应的握了握她微蜷的手指,安抚道:“你去见,我在寝宫等你。”

    白卿点头,微微一笑,“我很快回来。”

    男人轻顶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低柔着嗓音道“嗯。”

    看着女人缓缓离去的背影,男人的眸暗色了一分后,随即便恢复如常。

    ——

    再看见白卿身着一袭素样的淡青色蛟纱长裙,只簪一支玉簪将发髻半绾,慢步走来时,成言的心快跳了两下。

    她的长相属于那种偏清冷略带些冷艳之感,但以往的做派却是素雅柔和的。

    他当初对她动心,也是觉得她地位虽不如太女,但总归是要比太女好相处的多。

    哪儿有什么感情可言?

    但自从她上次平安归来后,他便感觉她的性子变了。

    变得更贴合她的身份,也更加贴合她冷艳绝丽的样貌。

    那日狩猎场上她冷言训斥了他,而后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牵起了凌绝的手,无声的在众人面前宣誓着她与凌绝的关系。

    刹那间——他除了满腔的不敢相信与无法接受之外……更多的感觉便是羡慕。

    那一刻,他有些动心了。

    他希望他那时牵着的人,是他。

    见白卿走了过来,成言立刻回过思绪对她行了一礼,“参见王皇女。”

    白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从他身旁擦肩而过后便走到高位上坐了下来,“母皇让你来见本王有何事?”

    白卿没让成言坐,成言只能战立着保持行礼的姿态回着她的话。

    “皇上让成言前来侍奉王皇女。”

    白卿笑了声:“侍奉便不必了,本王有阿绝一人就够了,成公子若无他事便请回。”

    逐客令已下,成言纵使听了她这话心中不舒服,却仍旧是儒雅谦谦道:“王皇女身边不可能只有凌将军一人。”

    白卿言语不急不缓,却字字砸的成言震惊至极。

    “本王说行就行,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句话,你可要好好品品。”

    成言抬起头,万分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只会是……凌绝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

    怎么,怎么可能?!

    这句话,无疑是在成言的心中搅起了海啸般的汹涌澎湃。

    他震惊着波闪的眼眸,失态怔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坐在高位上,冷艳绝色的女子。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以王皇女的身份,不该只拘泥与一个男人身上,成言……会忠诚于王皇女,也会在政事上帮助王皇女。”

    白卿美眸一眯,开口的嗓音已经掺杂了冷意,“成公子的帮助,就是拿那莫须有的东西,来胡编乱造一通把假的说成实的?”

    传说中的忠犬骑士】

    白卿这话,让成言的脸色一变。

    他如何也没想过,这事她会知晓。

    按照凌绝的性格,他绝对不可能主动跟她说这事……

    迎着白卿幽闪着暗芒的美眸,成言慌了。

    他唇瓣轻颤着蠕动了几下之后,大脑一片混乱与惊慌,脑中所组的词汇是混乱的,从嘴中说出的,也是语无伦次的。

    “王皇女,成言只…只是太过爱慕您…成言没有别的意思!”

    白卿现在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了,若他不是他母亲是刑部尚书,她早就以她自己的方式私下处理了。

    白卿轻轻捻了下指尖,唇畔牵起的弧度是讥诮,“成公子,本王念在你母亲是刑部尚书的份上想给你留薄面,本不想把话说的太过难听。”

    话顿,白卿的音色略微厉了几分。

    “你堂堂一刑部尚书家的嫡长子,不但在背地里刷些小手段,还把这一切冠上你爱本王的名头?你若真的爱本王,就不会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更不会去离间本王与他人之间的感情。我不管你找你母亲进宫向母皇谏言也好,还是你来是母皇的意思也好——今天本王就把话放这儿,本王身边只会有一人,那人便是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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