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不了也不绝(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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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干什么?”他弯下腰,凑近你,那双漂亮的眼睛与性感的嘴唇在你眼前轻动,“我从来没这么想你。”
你东扭西扭,像条虫子蛄踊在他的后背。他刷完牙漱口、洗脸,做完,问你,“你喜欢米斯达?”
他这样子让你发笑。
“这、这不是重点!”你发现他一直在注意这个,倚到门框边,手指在门上划动,有点生气,鼓起脸,“重点是那是我啊!”
你摇摇头,“虽然他对我挺好的……不过对朋友应该都这样吧?”
他沉默下去。
“……”
“你介意我在梦里和别人做吗?他先杀了我然后又跟我做……”
他用舌头和手指顶开你用力的牙齿,解放你的下唇,口腔里弥漫铁腥味,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他吮吸起你的伤口,同时抱起你的下身,转个半圈,让你坐到洗手台上。
“唔嗯?”你正刷牙,疑惑地看向他。
你也不太清楚。
他看样子痛苦难忍,但又紧接着抱你满怀,不再在乎你是否是别人的对象,他的意识没有全盘沉睡,但他接着做下去了。
他一脸“不然呢?”,好似对你和谁发生关系根本不在意。
盖多·米斯达发出声音,“你……怎么……啊……”
你边被他亲边吸鼻子,最后被自己恶心到了,推开他,跳下去要洗脸。
“太脏了!”你埋怨道,“嘴巴里都是细菌!这你都下得去嘴!”
过了一会,他说:“我好久没陪你了,我去请个假,我们找哪个地方出去旅游吧?”
“……所以他在你的梦里奸尸?”雷欧·阿帕基睁了下眼,缓缓接道。
他安排得太好了,你懒得动脑,一味赞同。
“他……他身材很好……性格很好……”你红着脸说,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小声。
你安慰这个可能有创伤后应激的可怜人,盖多·米斯达算是你在意大利那不勒斯最好的朋友,你不希望他变得和你之前一样痛苦。
你突然被身下人搬倒,他抬起你一边的腿,狠狠地进行抽离与撞击。但可能是因为角度的问题,挤压到膀胱,很难忍。你推推他,想去卫生间,他不让,结果床上被画一大片地图。
“现在不是旅游旺季,找个人少的地方,我们在那里住一个星期。”
你抱住雷欧·阿帕基在他身上蹭,就像小熊蹭树,为了止痒,也为止欲。
你急了,“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这是除了雷欧·阿帕基舔你之外,你最喜欢的姿势,当然如果是他握着你的腰动就最好了,你一点也不想自己动。
你始终没有感受过所谓“时间长了对方的手就是自己的手”这种感觉,雷欧·阿帕基依旧是别人,他的手依旧是别人的手。来自他物的触摸使你颤栗,你尤其喜欢轻轻地滑动、触碰肌肤。用自己的手完全无法还原这份痒意,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就重重地蹂躏,有一股轰然解脱之感。
那么你想和他做吗?
这一点,倒与纳兰迦·吉尔卡很像。
刚认识他们的时候,你的应激反应还没怎么变弱,盖多·米斯达心细又体贴,热情大胆,不仅帮你解围,还经常看玩笑缓和气氛,让你脱离话题与视线的中心。
“喂……阿帕基……你女朋友……啊……”
“呃唔……”
雷欧·阿帕基站在你身后没走,你有点疑惑,他不去做饭吗?一般来说谁先洗完谁去做。
在现实中,你当然不敢这么干,那是在背叛雷欧·阿帕基。
雷欧·阿帕基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管你的眼泪,在你情绪激动导致的涕泗横流中,吻上你的唇。
“你笑什么?!”他难以置信,不相信你正在上他,也不相信你对上他这件事没有一丝对雷欧·阿帕基的愧疚心。
老实说,他有一副性感的身材,衣服露腰不说,还把枪插进他的前裆……你多次意淫过他的生殖器是什么样,怎么就能和他的手枪共处。
他还没有醒,但他的生殖器已经昂扬起立,它这骄傲的样子让你很想捉弄它,你从抽屉里拿出安全套给它戴上,用它磨自己的身下,等到自己也湿润,润滑足够,就坐进去。
他继续刷起牙。
刚睡醒还不太清醒,只是遵从自己的感觉,不断地顶到舒服的位置,意识愈来愈飞向九霄云外。
“米斯达有什么吸引你注意的地方吗?”
雷欧·阿帕基照常把湿掉的床被换掉,接着他去洗漱。你凑过去,装作无意地问:“昨晚我梦见我和盖多·米斯达做爱了。”
“嗯……我的里面被你弄脏了。”他用非常引人遐想的用词与语气回应,神情也在是逗弄你。
“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你瞬移到他身后,贴到他背上蹭来蹭去,“我可是和别人做了!”
雷欧·阿帕基含着牙刷,不动,眼睛也不眨。
你感觉到眼睛里的泪腺不受控制,眼泪一股脑地哗哗地掉。
梦醒,雷欧·阿帕基的手搭在你的腰上,他闭着眼,你抬头看了看他,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捏捏。
你白他一眼,转身洗漱。
“嗯,好啊。”你刷刷刷,你无所谓,在家是做在外面也是做。
他有些发愣,“不是……”
“反正我天天一点正事不干既不上进也不丰富自己,没一点魅力还很无趣,我们两个除了上床就没一点共同语言,你是不是早嫌我烦了?我对你就没有一点价值。”
这里是欲望的国服,是自我的国度,自恋的国度。
“不要想那些了,好好休息吧。”
他难以忍受一样,抬起胳膊挡住他自己的脸,试图遮住现状,“我靠,他去哪了?”
“你为什么会梦到米斯达?”他沉沉道,“因为我没有满足你吗?”
“你喜欢他,可以去找他。”雷欧·阿帕基没任何表情地说。
“淫荡的男人。”你开玩笑地说出口,“这么喜欢被我夹吗?不要遮遮掩掩了,承认吧,你不喜欢吗?”
他这一问把你问愣了。你只是想试探他对春梦的态度,结果他问的每一句都不抵你的预期。
“你说我完美是假话吗?人的内心原来也会说谎?”你咬紧嘴唇,“你说想给我好的未来,是骗我的?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巴不得把我丢给别人是不是?!”
在梦里可就不一样了。
你夹了夹他,他就发出懊恼的呻吟声,捂严脸不愿意面对。
“啊……等等。”
你也觉得很奇葩,赶忙接一句,“我诈尸了。”
好好好。
每次你都很感激他,这对你而言可谓是救命。
每次都这样,虽说做起来忘乎所以、他一个黑手党估计不在意什么,但一旦头脑清醒,你就很想吐槽。
他撇头看了你一眼。
“所以他在操丧尸。”他眨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