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不了也不绝(14)(1/2)
“你是一个特别完美的人。”他亲吻起你的手指,向下低垂的睫毛闪着细光,“特别美,让我感觉自己配不上你。”
“怎么会?”你没料到雷欧·阿帕基竟然这么想,“我哪里完美,那些都是我装的,真实的我根本不是那样。”
他为什么会觉得配不上你?明明他才是那个特别厉害的人。照顾你,爱护你,虽然他不说,但他都做出来了。让你住在他的家,不会以此为要挟来强迫你做什么,帮你找工作,帮你处理生活中的一切困难,你无法想象自己失去他该怎么活。
你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下去,只是恐怕不会像现在这般安稳、这么开心。
“因为我是一个无聊又没用的男人。”
“怎么会?你很厉害呀!”
他这样自暴自弃地贬低自己,你有些着急,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想自己,他怎么会自卑呢?
“你!你口技很厉害!”你脱口而出,“每次都把我舔到不要不要的,我爱死你的嘴巴和舌头了!”
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喜欢舔你还把你舔得很爽?
“……”
他难得很震惊地看着你。
“而且你长得也很美。”说这些话,你都感觉不好意思起来,脸上发热,“特别帅气,特别英俊,你的身材也很好,生殖器也很好,头发也很好,睫毛也很好,眼睛嘴巴鼻子耳朵锁骨手指头都很好……”
“好了你别说了。”
他看样子有点承受不住你这样的夸赞。
“当然也不只有外表,你很有责任心,人很正义,你说我善良,其实你也善良,你要是不善良,怎么会救我,我现在估计早死八百年了!”
“原来你对我不是见色起意。”他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只是想和我上床,对我这个人不感兴趣。”
什么?
“我们不是谈恋爱了吗?”你懵逼地抱着他,“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只是炮友?”
别这样,你会心碎的。
“当然不是。”他立马否认,“我只是……没想到你会喜欢我。”
你的心啪嗒啪嗒碎一地。
“那我们之前做的是什么?!”你要裂开了,心空洼洼的,“我们不是在做爱,难道是做恨吗?!”
你从来没这么破防过,连形象都不要了。
“不是,对不起,你别哭。”他慌慌张张地给你擦眼泪,梦里的雨下得更大,跟砸豆子似的,“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你别跟我对不起!”你开始跺脚,“你应该说才不是呢我喜欢你!”
气死了,他怎么在内心都没什么好听话。
“我爱你。”
他托起你的脸,吻住你嗷嗷的嘴唇。
梦醒,你摸向身边的位置,雷欧·阿帕基还没醒,你不忍心把他叫醒,但是又想亲他,又想摸。
你不知道梦的最后有没有做,就算有,你也没记忆,就当没做。认定这个事实,立刻凑过去亲他的嘴唇。
这才刚醒,嘴里分泌很少的唾液,触感干涩,像小猫咪的舌头。你觉得还是应该喝点水,湿润一下。
刚喝几口,身后就来一人,夺过你手里的水杯,雷欧·阿帕基也咽下几口,重重放下杯子,抱住你压着你亲吻。
不过他还是没做别的,只是狠狠亲一阵,他看样子也忍得艰辛。
你也很想做,想做得不得了,可接下来的几天总是反复发烧,只能做一些边缘事,用腿啊用胸什么的。
一个星期后,总算好了,你们大干特干,干了两天,从卧室到浴室,从厨房到客厅,你又不行了。
精力本就没恢复,梦里还要满足那个内心一点也不诚实的乔鲁诺·乔巴拿,让你有点身心俱疲,连擦边都不想干。
好在某一日,这个纯情少年终于没再干一半就把你踢出去,完完整整做一全套,隔日,梦境里出现的是盖多·米斯达。
你对于盖多·米斯达这么晚出现有点震惊,你对于盖多·米斯达这个时候出现有点震惊。雷欧·阿帕基的同事里,你接触最多的就是盖多·米斯达,因为他很热情,你却一直没能进入他的梦。你还以为他是个很神奇的意外,一点压抑也没有,结果并非如此。
他的梦境冰冷,与现实相反。人们总会表现出与现实相反的特质——雷欧·阿帕基的热情,布鲁诺·布加拉提的暴力,潘纳科达·福葛的热烈,纳兰迦·吉尔卡的回避,乔鲁诺·乔巴拿的童真。这些其实也是他们的一部分,只不过被自己舍弃了,不被认同,被压抑。
盖多·米斯达站在太阳底下的太阳伞旁,面无表情,像是一座冰冷的雕塑。周围人影匆匆走过,欢声笑语成了被隔离在外的雾霾声,哪怕是前凸后翘的美女对他搭讪,他也不搭理。
真稀奇。
他就这么直直盯着前方,但你能感受到他的注意力涣散。你从没见过他这么冷漠的表情,白色的光下,明亮的世界中透出冷。
你走过去,在他面前招手,“嗨。”
他倒是理你了。
这才发现,他的脸溅上了血,空间渐渐浮起腥气,浸染淡淡的红色。
他疑惑,你为什么在这里,但他没说,这个想法也仅仅闪过一瞬间。
红色的海洋从背后扑来。
血腥味的浪潮灌满这个世界,熟悉的危机感敲响你的警钟,又是不好的预感,但你已经习惯去应付它们。
盖多·米斯达拽过你的手腕,将你压进他的怀里,他抬起你的下巴,咬住你的脸颊,又咬起你的嘴。
他突然掐住你的脖子,质问你是谁,又用枪杀死你背后跑来的人影,混乱又迅速。你怀疑黑手党天天打打杀杀的生活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以至于需要在梦里发泄。
你看到自己的肚子烂掉了,当然你没什么体感,他似乎不想让你感到痛苦,这是为什么,他杀了人,然后愧疚吗?还是他遇到这样死掉的人,但他没办法去救。
“喂,你别死。”
盖多·米斯达喘息着,他的精神在梦里也恍惚,跪在你面前,手里亮出一卷绷带,“你别死。”
他往你肚子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又亲手把它撕开,他冷漠地看着你,对准你的脑门开一枪。
你觉得他真的需要去一趟精神病院。
你在梦里的设定是死掉,但你处在生与死的边缘,他不想让你死,但是又要杀你。你实在搞不懂到底在现实中真有这一个人,还是这只是梦境根据他的情绪拼凑出来的。
受不了,再这样下去你要精分了。你诈尸拽紧他的衣领,与被迫低下身的他接吻。
他的杀欲暂时缓下,忽然变得像小绵羊一样,栽在你的怀里,任你宰割。但他不抬头看你,闭紧眼,他的意识没有苏醒,他的无意识排斥与你发生关系。
他要是接受和你发生关系那还得了?想给自家男友戴绿帽的人实在太多了,排队能绕地球两圈。
你推倒他、亲吻他。盖多·米斯达呆愣愣的,你用胸夹起他的脸,也用身下夹他的生殖器。
终于,他的意识开始翻滚,想要推开你。你有些奇怪,他发自内心地排斥你,梦境却没有将你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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